任风流听到压抑的笑声,动作稍稍缓了下来。
他低声喘息,腰上慢慢动着,力道却不减。秦晚枫呻吟得更媚更急,手也揽得任风流更紧。
林飞骋面上渐渐发热,他翻身不能,只觉得股间腿上被推撞得厉害,那男人的东西一下下碰在白虎皮毛毯上,有了该有的反映。
林飞骋不再笑,他觉得现在这处境已不再好笑。腰似要被压断般疼痛,胯间之物则一直被迫与白虎皮毛毯相擦相磨。秦晚枫的呻吟,更是一剂要命的毒药。
「二位……可否从我身子上移开?」林飞骋忍无可忍。任风流笑,秦晚枫冷眼。
忽然身上一轻,任风流已拥了秦晚枫躺到一侧。秦晚枫被任风流压在身下,一只腿被高高抬起,几乎落在任风流肩上。
林飞骋看到秦晚枫和任风流二人如胶似漆纠缠在一起,口中越觉干燥火热。
他看到桌上的酒壶,想也不想,一把拿起,浇在脸上,火辣辣地灼着面。
一旁任风流人如其名地正与秦晚枫继续风流快活,完全忽视了林飞骋的存在。
林飞骋喝酒解忧,脸上热得厉害。他觉得唇上忽然有一滴甜腥,伸出舌头去舔,原来是鼻血。
天下第一剑秦晚枫此时神情迷离,凌乱的长发随着扭动的身子散了一地,映在白虎皮毛地毯上,愈发黒亮。
任风流的目中似有深深的寂寞,深得让人看不清。林飞骋想,原来瞎子的眼睛才最是深沈。
午时。
林飞骋掀开窗帘,官道上沙尘滚滚,阳光惨淡,行人稀少。
任风流和秦晚枫已各自穿回了衣服,任风流坐着,秦晚枫吹起横笛。
调子象是来自江南,柔情似水,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