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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先生,这山贼敢情疯了还是杂的,他还说这孩子是他生的?要是这孩子是他生的,那还要我们女人做啥?”

喂奶的农妇似乎从没听过那么好笑的笑话,抱着孩子笑得前仰后合。

时夜倒没笑,他走出了屋子,来到院里,人们见他出来,都规矩地让开条道。

“时先生,小心些,这家伙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有人小心地劝着时夜,不想他走得离林傲太近。

“无妨。”时夜笑了笑,又慢慢向前,一直走到林傲身边。

“夜郎……”林傲失魂落魄地叫着他。

时夜静静地盯着林傲看了会,刚要开口,忽然屋里的孩子发出了几声咯咯的笑声,想来是吃饱了。

“诸位乡邻,此人是我丈人,因我妻因为难产而亡,他带着孩子寻我至此,已是有些疯癫成狂,这才说话语无伦次,望诸位见谅。”

一听时夜如此解释,众人无不松了口气,纷纷嬉笑着收回了扁担扫把。

林傲没想到时夜竟会为自己解围,虽然这理由说得不伦不类,但总算比挨一顿打要好得多了。

他刚想上前讨好地扶住时夜,不想时夜又说道,“我丈人犯起病来有时会伤人,他习过武功,难以制服,还请诸位去找些铁链将他绑上送回我家中,我自会好好照顾。”

“时夜!你胡说什么!”

林傲听他这么一转话风,急得跳脚,那些村夫还真地去找了拴牛的铁链过来要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