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等制穴之法成功后并不会被人轻易发觉,若只使出几成内力,这银针并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有使足九成以上功力时才会在被施针者体内发挥效用,令对方经脉难通,自伤肺腑。
想来王骁对付冷月宫必不会掉以轻心,而时夜也自信届时林傲必会逼得王骁全力应战,而再配合自己以假身份做掩护取得刑嵩性命,到时,身为四大护法之首的王骁重伤,以及盟主殒命,这便是战局逆转之时。
他一举得手,眼中却多了分厌倦的神色,到最后干脆把整个身子都依靠在王骁身上,闭了眼沉默。
一直到入了夜,王骁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时夜。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一时只觉热血涌上头来,竟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只是整个过程中,时夜极为配合,无半点推托,这才让他稍稍安了心,好歹并非自己强迫对方。
只是终究事由己起,王骁既觉愧疚更觉尴尬,穿好衣服后,他守在浑身瘫软的时夜身旁,不知该说些什么。
倒是躺着的时夜先说起话来。
“王护法不必愧疚……白衣自知护法大恩无以为报,早有此心……今日既得护法恩宠如此,承蒙不弃,已是白衣大幸。”
王骁听了时夜这话,脑上一热,心中一阵感慨。他坐到床边,望了时夜,急忙说道,“虽然男男相爱,有违伦理,可你既待我真心,那么我也必定不负君心,来日大事一了,我便带你远走天涯,共度余生。”
这番话已是清楚明白地说了王骁的承诺,时夜听在耳里,只觉得一阵好笑,但是面上却不得不装出副忧伤之色,淡然笑道,“在下怎么当得起王护法如此厚待……”
可不等时夜说完,王骁已俯身亲吻了下去。
时夜目中一片澄然,缓缓露出丝笑意。
杨鼎这几日都照着时夜教的那套假意逢迎的手段和江妄周旋。
眼见初六越来越近,而自己却不能做些什么,又加上江妄见自己屈服下来,反倒越来越放肆,每夜索要无度,这让杨鼎不禁又烦躁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