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哥已把话说清楚了,看来我是不能再厚着脸皮出现在你们父子面前了。”
林傲掀了被子,拖着伤腿竟从床上站了起来。伤口未愈,林傲脚上一软,顿时痛得他闷哼了一声。他喘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又道,“唉,我这个人总是自作孽,果真不可活啊。”
冷飞听林傲语气悲苦,也觉得自己的话或许已是伤了他的心,一丝不忍间,回头又望住林傲。
林傲伸手扶住方桌又走了两步,整个人愈发沮丧悲伤,只是他膝盖伤得厉害,渐渐就痛得无论如何也再也挪不走一步,而他的伤口又在走动间又裂开,不一会血就流了一滩。
冷云中看见林傲满面的冷汗,想起他被自己逼得自残的惨状,一时竟无法再愤恨对方更多。
“别走了,我帮你就是!”冷飞长叹一声,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打横抱起了林傲,林傲在他怀中满面纠结,又瞥见冷云中骤变的脸色,尴尬地笑了声,对冷飞戏言道,“大哥……其实我刚才是想去茅房……你看我躺一天了……”
刑锋拿起一块烧得正红的烙铁看了看,对上面印的飞鹰图颇为满意。
时夜被四肢大开地绑在床上,口中已塞紧了布帛。
他眼见刑锋拿着烙铁靠近自己,心中虽然生起百般恐惧,却也只好强自按奈住。
“我说过要给你留下个痕迹的。”刑锋笑了笑,对准时夜的肩胛将烙铁烫了下去。
皮肉被烫得滋滋作响的声音很可怕,刑锋额头也忍不住渗了丝汗,但他一直稳稳握住烙铁不管床上的人怎么挣扎和惨呼,似要把上面的图画烙进对方骨头里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