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滋味如何?”刑锋看着时夜已被酒意熏红的脸,就着酒壶自己也喝了一口,含了酒便吻住时夜。大概是真的醉了,又或许本就是无心反抗,时夜微眯起眼,恍惚地望着刑锋,低低地笑了一声。他无意识地伸出了手,似是想抱住对方,可在快要靠近刑锋身体的时候,又黯然地垂了下去。
倒是刑锋忽然伸手揽在了时夜的腰间,接着他摸索着那根紧缚在对方胯间的绳索,胡乱扯断了,丢在一边。
时夜随后感到自己的双腿被猛地分开,接着是他所熟悉的疼痛。
“唔……”时夜在刑锋进入自己身体时,忍不住轻哼了声,他伸手抓住桌子的边沿,竭力忍耐着对方粗暴的抽插。
“算了,你是不会对我说真话的……”
刑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笑,他疲惫地仰起头,看着梁柱上挂的几盏灯笼,藏在纱笼后的光晕显得很虚假,就像自己身下这个男人一样,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时夜看见刑锋满是惆怅的神色,本是恍惚的眼慢慢变得清明,竟带着丝不忍。他苦笑了一声,干脆闭了双眼,不再去仰望那张让自己心痛的脸。
“我很想你能一辈子记得我。”
发泄了欲望之后,刑锋干脆匍匐到了时夜的身上,他摸了摸对方胸口的乳环,又自言自语起来。时夜紧皱着眉,酒醉和刚才那番猛烈的抽插都让他感到不适。
“如果人不可以,希望烙痕可以。”刑锋笑了笑,手指摩挲在时夜的锁骨,突然埋头过去轻轻地吻了一记,“在这里烙上一只鹰,你说好不好?”
听见刑锋的话,时夜浑身一颤,向来温润的声音竟变得无比沙哑。他连眼都没睁开,露出一个酒意未散时神慵懒的笑,只对刑锋说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