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小鱼儿啊,你昨日到底是怎麽了?怎会如此疯狂?
谢玄衣疲惫地闭上眼,长长地抽了口烟,将烟丝在口鼻肺腑间滚了个圈之後悠然喷到了谢潜鱼面上。
谢潜鱼被呛到闷闷咳了几声,长满银甲的手纠结地绞在了一起。
他也是不知自己为何最近身体越来越敏感,一有点风吹草动便忍不住想要行淫靡之事难道身为淫兽一族,他们的本性便真是如此淫荡不堪吗?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浑身火热,无法自控。不过下一次我绝不会如此了!要是兄长你不放心,日後日後便不要轻易解开我,有锁链锁住,想必也能让我好好冷静一下!
看见谢潜鱼一脸诚恳的样子,谢玄衣便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他本就不是一个斤斤计较之人,更何况对方又是他的兄弟,此时除了笑之外,他也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对方。
真是的,你可是我弟弟,又不是看门狗,怎能总拿锁链锁住你呢?
听见谢玄衣这般体谅自己,谢潜鱼的内心却更生愧疚,他想起自己昨晚那般疯狂野蛮,必是让谢玄衣饱受痛楚,要不然对方的後穴也不会被自己操弄得合不上了想到昨晚看到的谢玄衣的惨状,谢潜鱼便怕对方身体是否会因此更生不适,但是这中事故委实令他难以开口。他想了想,恐怕是只得借了伺候谢玄衣穿衣之际,偷窥个一二。
心念至此,谢潜鱼随即将谢玄衣的衣物尽数拿了过来,兄长,先穿上衣服起床吧,咱们还要赶路呢。
谢玄衣疲惫地淡淡应了一声,放下烟枪,随即便在谢潜鱼的服侍下开始穿回衣物。
谢潜鱼目不转睛地看著谢玄衣穿上衣裤,他惊奇地瞥到了对方之前还模样颇惨的後穴似乎已是恢复了正常,一点不似昨夜被自己蹂躏过的样子。
莫非自己那时常难以泄出的精华当真是世之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