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费力舔弄著谢玄衣男根的谢潜鱼并不知道为什麽他的哥哥那根东西一直不肯好好地挺起来,然後从中射出让自己甘之若饴的精华。
他大张著嘴,尽量避免自己口中的利齿刮到谢玄衣的龙根,同时更是灵巧地转动起了舌头,将对方那根小东西伺候得周周到到。
淫兽的本性已经让谢潜鱼忘却了兄弟之间,臣子之间的礼节。
因为久久吃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开始变得有些急躁,嗓子里的咕噜声也变得更大声。
嗷唔
谢潜鱼垂著舌头,一串串晶莹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滴了下来,而谢玄衣胯间的东西仍只是微微有了些反应,而这样的反应根本不足以射出什麽东西来。
那两颗小球明明已经涨得圆润,可上面那根东西却固执地半耷著头,只有一些可怜的透明液体从铃口出淌出,谢潜鱼急不可耐地舔掉了那些东西,却只是因为食髓知味而更为渴求。
饱受刺激和憋屈的谢玄衣脸色越涨越红,他浑浑噩噩地呻吟了起来,下身那饥渴而压抑的痛苦令他在梦中叶不得安宁。
他又看到了卫行风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那张漂亮的脸上刻画著恶毒的笑容,当年对方说过的话,又冷冷地响了起来。
陛下,你说过今生只爱我一人,可现在你却四处拈花惹草,不知收敛!如今,我便请陛下尝尝有花不能采的痛苦吧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