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来,这次这位出手阔绰的神秘客人,也不大算个纯爷们儿了。
一辆马车早在醉梦楼外面候著了,那马车十分朴素,倒看不出来是什麽富贵人家的东西。
陆夭夭上了车,马车的门帘窗帘立即放了下来,把车里衬得漆黑一片。
也不知马车走了多久才停下来,一路上两个大汉只字不说,陆夭夭也懒得去问,他想下了车总该看见府邸名号了吧。
结果下了车,还是什麽都没看见,陆夭夭面前只有一条漆黑的小巷。
他疑惑万分,正要转头去问到底是怎麽了,不料脖子上一痛,接著就是眼前一黑。
今天天黑了两次吗?陆夭夭在昏过去之前很纳闷。
等陆夭夭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明亮,这不禁让他产生了一个错觉,一闭眼就天黑,一睁眼就天亮。
这里是?
摸著有些酸痛的脖子,陆夭夭坐起来,环顾了一下这个新的环境,这是一间谈不上奢华,但是绝对够明亮的大屋子,而据他观察屋子里最值钱的大概就是他现在躺著的这张雕花大床了。
你终於醒了。
忽然,一把带点笑意的男声从屏风後传了出来,接著一个颀长的身影也转了出来。
朝陆夭夭走过来的男人很高,一袭宽松的青衣被他穿得异常潇洒,男人的右手上拿了一根碧玉的烟管,时不时会吸上几口。
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