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勋这一走,那就是泥牛入海了。
“宣王中毒一事悬而未决,宣王妃又逼得紧,这个时候,确实不是和彭泽翻脸的好时机,就是错失良机会觉得可惜,陛下应该也不会冲动行事的。”冯玉河忖道。
殷绍的目光闪了闪,却是但笑不语。
而同时,在回王府的路上,卫恒也和宋楚兮讨论了同样的问题。
宋楚兮听完他的分析,却是高深莫测的神秘一笑,感慨道:“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和彭泽公然来硬的,但十有也不会就这么放了即墨勋走,可是么——”
说着,她眼眸弯起,眼底笑意就越发的深了,“如果即墨勋真的想走,还真是谁也拦不住他!”
卫恒听得一头雾水,盯了她半晌,宋楚兮却再就只是但笑不语了。
驿馆里。
这夜夜色寂静,即墨勋黑着脸坐在圆桌旁边,桌上摆了丰盛的饭菜,他却一筷子未动,一个身穿布袍的大夫忙着一样一样的查验。
“殿下,都已经用银针试过了,当是没有问题的。”太子妃着实不解,忍了半天,还是试探着开了口,“这饭菜都冷了。”
即墨勋也不言语,就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坐着。
他的脾气不好,太子妃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识趣的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