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便就咬紧了嘴唇,一副被心上人抛弃之后,失魂落魄的表情。
皇帝又是怔了怔,一时好像有些没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殷述这才有些心虚又惭愧的很小声的说道:“十一皇叔中的毒,解药——我给她了!”
“你——”皇帝蹭的一下站起来,眼睛圆瞪。
他明明只是交代让殷述尽量让礼部的人放水,好让即墨勋成功出手的,如果是即墨勋出手的话,解药怎么会和殷述扯上关系?
皇帝脑中飞快的思索,然则还没等他想明白了来龙去脉,外面金子去进来通禀,“陛下,靖王殿下求见!”
“传!”皇帝忙道。
片刻之后,殷淮就从殿外快走进来。
“交代你去办的差事,有眉目了?”皇帝问道。
“父皇,儿臣言行拷问了接触过那些酒器的所有奴才,但是他们无一例外,全部都在喊冤,没有一人认罪供认的。”殷淮回道。
即墨勋如果真的出手,总不能一点蛛丝马迹也没留下的。
皇帝的眉头越皱越紧,“就算没人招认,那器物上面的毒呢?有没有叫太医查验过?也找不到出处吗?”
“说是毒性虽烈,但也并无明显的特征指向。”殷淮回道,一筹莫展。
其间旁边的殷述一直心虚的低着头,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