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青越想越窝囊,越想越觉得前程无望,满心的恐慌,一个人蹲在阴暗的角落里发呆。
两外三个犯人,彼此之间也不交流,傍晚时分,狱卒送了几个硬邦邦的窝头进来,三个人才扑食的野兽一样,过去就哄抢一空。
宋亚青不是不饿,但是他半生锦衣玉食,看见那东西就觉得反胃,再加上被那几个人凶恶的目光一警告,就动也不敢动了。
就这么干熬着,一直到了夜里。
这牢里阴暗,比外面的天黑的更早一些,宋亚青饿的胃痛,脑子里更是昏昏沉沉的打盹,正睡的难受的时候,突然闻到刺鼻的酸臭味,同时一道黑影朝他扑了过来。
宋亚青惊恐的就要大叫,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
他到底只是个读书人,再加上体力不支,根本就无从反抗,那人剥他裤子的时候,他就逮住了,再等对方畅快淋漓的办完了事,他就更是痛的半昏厥过去了。
自小就锦衣玉食的世家子弟,虽然他们宋家的家规森严,宋义不准他们行为荒诞,但是年轻的时候厮混在一起的朋友中间也有养了优伶小官儿玩乐的。现在他这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遇上这种事,宋亚青羞愤欲死,却那人死死的压在牢房的角落里,动也动不了,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往上反酸水。
这边他正头脑昏聩着,那人系好裤带,不想随后却从袜筒里又摸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
“你——你做什么?”宋亚青也顾不得身上疼,瞬间清醒了,他却叫不出声音,只颤巍巍惶恐不已的看着那人,“别——别杀我!”
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大家都被关在这鬼地方,一辈子估计是出不去了,他还能怎样?杀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人胡子拉碴,完全看不到脸上表情,只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嗜血的冷光。
他重又将宋亚青按在了地上,捂住了他了嘴巴,声音粗粝又无情绪的说道:“怪只怪你自己不长眼,管不住你那物件,既然是多余的东西,自然是要切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