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人是重要的人证,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四五个侍卫过去帮忙控制受了惊的战马,又有人去帮忙稳住马车,十多个人围在那里,每个人都竭尽全力。
这时候,扶着小窗口的一个侍卫却一边借着车身作掩护,一只手缓缓将车窗上的掀开了一角。
因为前面战马嘶鸣,几次这里而起,显然车厢里的人要被甩到了最里面的角落里。
这人用手掌压着,细看之下才能看到他掌中隐藏了一根闪着蓝色幽光的长针,他的手掌借着扶住车窗的便利,缓缓探入窗口,轻而易举的就扣动了绑在腕上的机关。
长针激射而出,本是该确保万无一失的,但是入耳的却是砰地一声——
竟然是那长针钉入车厢一角木头架子上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
那人的心中瞬间生出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下意识的就要撤手奔逃,不想刚刚空了手掌心里却是一痛又一麻,手腕已经被人一把扣住了。
那人只觉得四肢不听使唤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颈边已经横了一柄冷剑。
舜瑛从车窗口里,探手一掌拍在他肩胛骨上,将他迫退了两步。
那人脚下一个踉跄,就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拿住了。
这边他似乎是怎么都想不通他居然这样就轻而易举的栽在这里,整个人都是僵硬的没有反应,穿着一身脏脏婢女服的舜瑛已经弯身自马车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