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个名字就在他舌尖跳跃，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苏锦之觉得这或许是个突破点，能让姜黎山认清这个世界的虚假，因为这样的照片不可能凭空出现，所以他有些焦急地追问道：“是谁？”

男人的嘴唇张了张，似乎要准备说话，平头女却突然站了起来，宣布道：“好了伙计们，咱们该走了，时间不多，等你们到了直升机上想怎么休息都行。”

“我暂时想不起来是谁给我拍的照片了。”姜黎山也跟着起身，朝着苏锦之伸出手，“等我想起来了就告诉你好吗？”

苏锦之望着他的眼睛，嘴唇抿了抿，最后笑开，轻轻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说：“好，我等你想起来。”

姜黎山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一起朝外面走去，走到那个洞口时平头女深吸一口气，看着大家说：“好，这一次还是山牵先上去吗？”

“嗯。”苏锦之回答道，“还是我先吧，如果有危险我会告诉你们的。”

“那行。”平头女对他笑了一下，把挂梯递给他，“小心点。”

六楼是普通员工的休息层，八楼是实验中心的高层人员的会议室和住宿区所在，而九层就是实验中心所有重要资料的存放地，所以视频监控并不能看到八九层的情况。

苏锦之爬上去之后巡视了一圈四周，那个打洞的人明显是在模仿他们，因为她选择的这个地方也是个封闭的办公室，可以避免上来后突然受到袭击。

苏锦之把办公室没有关好的门轻轻合上之后，然后走到洞口，对底下的人说：“这里也是个办公室，没有什么危险，你们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