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挨着一个,足足花了半个多时辰才完事。孩子早已坚持不住,哭了又闹闹了又哭,好歹被夏月紧紧制住,并且在四肢都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还转过头去狠狠咬了她一口。
老妇人被唤进来抱孩子。
“大概哭累了。”夏月将不一会就熟睡的孩子交给她。
穆远之说:“大娘,我将方子交给伙计了。你去取药,两日后来复诊,切记不能碰水,不能受风,不要和外人接触。”
老妇人谢了又谢,才出去。
夏月起身帮穆远之收拾器具,一脸惨白。
“咬疼你了?”穆远之问。
“小孩子力气还蛮大的,只是有些累。”夏月擦汗道。她不能让穆远之知道她从小晕血,否则这医术怎么还学的下去。
“昨日的丸子你可有按时吃?”穆远之突然问。
“啊?”原来那药丸是穆远之开的,夏月笑说:“吃过已经大好,先生医术堪称国手,妙手回春,药到病除。”
穆远之看了看夏月,这次却没有笑,眼神有些探究。
素日里穆远之教她医术,虽然他年轻尚轻却也异常受夏月尊敬。不过,夏月从小就是一个逗趣的个性,偶尔说说笑,穆远之也由着他。
这次却不同。
夏月顿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