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子瑾又笑,索性将手都背在了身后。
夏月微恼,“是呀,一点也不烫,你蒙谁呢。信不信我也往自己手上泼点。”说话间就要去端旁边楚仲的茶。
“月儿——”子瑾只得伸手去阻她。
急抓夏月腕间的那只手,从袖子里露出来,虽没出泡,却已经肿的通红。
夏月着实叹了口气,“虽然这样做很好,可是好歹也心疼下自己吧。”硬拉着子瑾回房上药,夏月出来的时候隐隐听到楚秦说他回程上一直留后注意着,没发现还有人跟踪。闵老爷却喃喃道:“锦洛我们还是不能长住了。”
夏月在屋子里给他上药,眼眶红红的。
“我可没在心疼你,是气你居然连我都不说实话。”她依然在恼。
他身体的痛感一直就要比别人强烈些,小时候磕到哪儿,痛的嘴唇都咬出血来,也从不会吭一声。每当夏月发现都会扎扎实实地教育他一番: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姐姐。可是说了之后连她都觉得无奈,就算知道了也无法为他分担任何病痛的。即使这样,一旦知道他还瞒着自己总也无法释怀。
“现在再问一句,疼不疼?”
依旧摇头,“还好。”
夏月真恼了,抓起他完好的右手,一口就咬下去,久久松开后,再看到两排深深的牙印,她的眼泪突然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看你还逞不逞强。疼么?”
子瑾一皱眉头,吐出一个字,“疼。”
夏月顿时慌了,“我咬重了是不是?还是烫伤药上的不对……”
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去眼泪,“不哭了,”说着指了指自己胸口,“你一哭,我这里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