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是尚睿的姓氏。
魏霖跪拜告退,刚欲迈出殿门时,忽听尚睿唤住他,道:“妗德宫你就不必去了罢,若是皇后有何过失朕替她担当。”
魏霖止步又躬身退了回来,迟迟不愿回话。
贺兰巡明白他的意思,起身对尚睿道:“皇上,魏大人查清案情才能还以皇后娘娘清誉。况且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你这般袒护……难免朝中……”后面的话他即便是尚睿的近臣也不便再说了。
“昏君么,他们不是常说朕是骄奢淫逸的昏君,那么做做这些事情又有何不可。”尚睿鼻间一哼,戏蔑地冷笑一声。
在他如此的笑言下,魏霖与一直在旁沉默的田远也不敢接话。只有贺兰巡知道,尚睿不过是偶尔如此使使性情,对待事情的轻重急缓他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
果真,少顷,尚睿朝魏霖摆了摆手,示意退下,并说:“问她的时候记得委婉些。”无可奈何……
按照御医的吩咐,尚睿服了药便就寝休息。
贺兰巡与田远二人一并告退。
在乾泰殿出朱雀门的宽阔汉白玉平台上,迎面袭来暖暖的春风让石柱上象征最高地位的五爪龙纹雕刻徐徐如生。
“贺兰兄你对此事怎么看?”
“你指的是下毒之人?”贺兰巡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