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午后,就我和他,他倾听不扰,我绘声绘色。
这个午后,他安静沉着,我亦严谨教学。
这个午后,他不是一国丞相,我不是困与时代的灵魂。
这个午后,我过的满足,这个午后让我想家。
稀疏的阳光照进这古朴的阁楼,温人暖心。
“丑谦。”我唤他,他从各色人物的悲喜中惊醒,“我该回去了。”
“要走?”丑谦皱眉,却没出口留我,“你的东西在前厅,钟叔人很好,你可以相信他。”
我笑笑,首次为自己酿一杯女儿酒,款款而出。
丑谦一直目送我离开。
我明白有些事,他需要时间,他的傲气是深埋在骨里的沧海,他不习惯被拒绝,在我拒绝他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伤了他,让他意气风发的人生遇到阻碍。
这个让人压力十足的家庭不比无悔的差,更比无悔家阴冷,相比而言我喜欢无悔家狂躁的火气,灼人却永不伤心。
我离开这里,换回我习惯的装扮。
“兄弟,你一定要想开,男儿何患无妻。”我毅然转身离开。
古朴庄重的大门在我身后落锁,两边雄狮欲阔步向前,门庭外人过噤声,雁过不鸣。
老子撤也!
我刚迈进我家的后院,厚脸皮满脸凶狠的站我面前:“你干嘛去了。”
我闪过他,没兴趣理他。
“站住!”
我无所谓的停下脚步,向他行礼:“父亲大人何事?”
厚脸皮,衣袍一甩,手后背:“到书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