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笄是怎么回事,蛊人又是怎么回事?”
容三爷笑道:“她这么快就醒了?”
容探手里的剑往上挑了挑,容三爷却毫不畏惧:“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你会杀我?也不担心今日大宴宾客,你会在宴会上当着众人的面反咬我一口,致我于死地?”
他说着拨开容探手里的剑:“你要相信我,如果我死了,你们一个都走不出去,这容宅上到家臣下到做饭的厨子,全都唯我是从。所以,乖侄子,省点力气吧。”
“最后的要求,给我解药,我就给你想要的。”
容三爷看了范行之一眼,又看向容探道:“有些话,是不是我们两个说比较好?”
容探道:“就在这说。”
容三爷笑:“你信不过我,我知道,我也信不过你。我也只不过是留一手,你放心,只要你乖乖按我说的去做,解药我自然会给你。一个婢女而已,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我杀了她,对我也并没有什么好处。你要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客人都到齐了,我回去换件衣服,你也赶紧准备着吧。”
容三爷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走了。
“你和他到底有什么约定?朱笄确定是他绑的,那他不就是幕后主使?”范行之问。
容探说:“我想你从你们范氏挑几个得力的护卫,送李牧他们出城。”
“你要送他们走?那你呢?”
“我自然是要留下来做我的容氏家主,”容探面无表情地说:“如今我还没坐稳这个当家的位置,他们在这里不安全,万一哪天被人抓住了,就会成为我的软肋。我想把他们送出去,等东河稳定了,我再接他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