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容探道:“听下人说,有李大人的消息了?”
容三爷拿起案上的一封信递给了他,脸色严肃:“李大人果真是被人绑了。”
容探接过信看了一眼,这是一封血信,还散着血腥味,因此每一个字都叫人触目惊心。容探读了一遍,递给了身后的李牧,自己则眉头紧锁地问容三爷:“李大人在他们手上,可信么?”
“你看看这个。”容三爷说着又从取出一个盒子,只是神色哀痛,道:“你有个心理准备。”
容探点点头,结果那盒子,听容三爷说:“这盒子是跟那信一起送过来的。”
容探打开那盒子,手上便是一抖,赶紧回头看李牧,见李牧双眼微红,攥紧了手里的信纸。
那盒子里装着的,是一根手指头,那手指头上还有个扳指,正是老师傅常戴的。
“送信的人呢?”李牧问。
容探道:“有人从墙外投进来的,看门的小厮并没有看到人。”
“上头说只让我一个人前往?”容探问。
“这摆明了是个圈套。”李牧道。
容三爷也说:“我也觉得这是个圈套,只是咱们如果不照办,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竟然敢在我们容家的地盘上撒野,探儿,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容探道:“我这么多年头一次回东河,能有什么仇人,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