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威有些不愿意,容秀纵然难登大雅但与他患难夫妻,在最冷的冬天里同盖一张被同吃一碗饭,她怕他冷,冬天常常半夜起来烧热水给他洗脚,这份恩情真的不能同富贵吗:“爹,要不然就算了。”
媒人一听立即道:“别,别,郡爷,您别这么快否认,是我媒婆不会说话,该打!该打!人家云小姐可没话说,对小郡爷更是仰慕有加,云小姐说了,就是不为正也愿意嫁给郡爷,郡爷,奴才我不会说话您可别恼了云家小姐。”
夏之橙懒得应付媒婆:“既然云小姐不介意为侧,就选个日子送进王府。”
夏永威皱了皱眉,没有再说话,他能为容秀争取的已经尽力,希望容秀能理解他的难处,父亲和母亲一直让他纳妾,他也不能让两位老人家一直为他的事挂心。
媒婆闻言终于笑了:“恭贺王爷贺喜郡爷,恭祝王……”
不等媒婆说完夏之橙甩袖走了。
夏永威叹口气也走了。
媒婆笑容僵在脸上但顷刻恢复笑容,管他呢,反正婚事谈成了。
夏永威回到自己的院子,想把这件事跟容秀说一声,刚推开房门想到容秀还在柴房里,转身去了柴房。
容秀正在捆绑木柴,从小习惯劳作手里闲不住。
夏永威推门进来,见她像平常一样在忙,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以前没有办法,他们不得不亲自动手,为什么有了丫头和仆役她还要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