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永平侯气得嘴唇哆嗦,胡子抖了抖,他心里始终保留一线希望,觉得会有人来救他。
京都这几天的消息,在牢中,永平侯知道不离十,对于夏明轩搞出来的暗娼馆和虐杀,他很惊讶。
真没想到儿子心狠手辣,还有别样爱好,若是有机会出去,父子二人应该好好交流,他就知道虎父无犬子,杀几个女人怎么了?
“老奴怎么?”
婆子打了个呵欠,不屑地道,“您还是早点休息吧,这里也没莺莺燕燕服侍老爷您,您那小妾说不定早就被扔出去做军妓了。”
“放肆!”
一个婆子都敢拿话来数落他,岂有此理!永平侯气个仰倒,想放狠话,发现无力的很。
罢了,若能有出去那一天,第一件事就是把隔壁的婆子吊起来虐打,然后大卸八块,以解他心头之恨。
皇上的旨意还没下来,有可能雷声大雨点小,就是吓唬吓唬夏家,希望他们表忠心而已。
永平侯尽量宽慰自己,凡事往好处想。
他之所以没休大吕氏,就觉得她还有用,冲着吕家这层亲戚关系,皇后莫颜也得手下留情。
“皇上,您怎么来了?”
永平侯一抬头,正看到一身白衣的万俟玉翎站在铁门前,正不带任何感情地盯着他。
“皇上,臣是冤枉的,臣对您的心日月可鉴!”
永平侯心中一顿,皇上的眼神淡漠如冰,什么都没有,白衣却在黑夜里格外的显眼,他本能地忽略万俟玉翎身后的莫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