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妙子突然被自己心中所想震惊,暗道自己怎的会生出此人无人可挡的念头,真是谎缪古怪的很。
若非是此人那自信的神色,方才让他有此一念?
随即鲁妙子又是否定了这个想法,若说这自信乃至自负之人他也见过不少,譬如当年名传天下的邪王石之轩,就是那自信无比,甚至自负到一定地步的人物,和眼前的这位比起来,二人之间的自信却又不太一样,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一时半会儿想不通。
鲁妙子朝着陆凤秋道:“老夫在此居住了近三十年,还从来没有外人敢闯入此地。”
陆凤秋微微一笑,道:“那老丈却是应该感谢贫道了。”
鲁妙子闻言,眼中颇为奇异道:“哦?这是为何?”
陆凤秋道:“老丈独居在此近三十年,少了些人味儿,贫道和小花到此,岂不是让老丈能感觉到自己还是个活着的人。”
“老丈是不是该谢谢贫道一番?”
鲁妙子闻言,不禁释然一笑,拍着膝盖道:“妙哉,妙哉,小友着实是解了老夫这寂寞之苦。”
“老夫是得多谢小友,不过空口白话,岂非显的老夫太过小家子气,小友不妨跟老夫进“安乐窝”坐下畅饮两杯如何?”
说着,鲁妙子站起身来,朝着陆凤秋笑语盈盈。
陆凤秋点头道:“那贫道就却之不恭了。”
陆凤秋随着鲁妙子进了这“安乐窝”中,阳光隐隐透入厅内,更显得其陈设的红木家具浑厚无华,闲适自然。
屋角处有道楠木造的梯阶,通往上层。
二人走到二层,二层以屏风分作前后两间,一方摆了圆桌方椅,另一方该是这鲁妙子寝卧的地方。
二人端坐在那圆桌前,鲁妙子将桌上的酒具中倒满了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