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救他的办法就是让我去死，但你偏要说我不是心魔，死了没用！”

赤野这种墨迹的说话方式，一直都在挑战着她的耐心。

“只要杀了心魔，他自然就不会经历那些痛苦。”

她又不是穿进了虐文书里，手拿虐文女主的剧本？

凭什么要半路杀出一个白月光，然后让其他人拿她当做白月光的替代品？

但赤野说出最后一番话，就必须要说这么多。

陆棠棠的长剑再次逼近赤野的脖颈。

“但是，你要知道，你并不是心魔，你是变成凡人的玉枝。”

他伸出双手握住了陆棠棠的双肩，轻佻的少年，此时此刻变得成熟稳重。

“到底怎么帮助顾承风，你快是说啊！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会经历筋脉断裂的痛苦，伱快点说啊！”

“……”

陆棠棠有想过，除去心魔就不会让顾承风受到心魔折磨。

“那谁是心魔，你吗？”

“你杀了我，我也要说，你不是心魔！你是玉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