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徒然扔掉了手中的匕首,被身后的萧二顶着后背一步一步往前走去。最终她的白皙面容照映在烛光之下,灯火阑珊,一清二楚。
“白芷,你可还有话要说?”
身前那娇娇柔柔的小娘子一改从前恭敬胆小的作态,一双勾人的丹凤眼眼尾高高翘起,其实是在朝她横眉怒瞪。
“哼,无话可说,悉听尊便。”
“哦,还有几分脾气。”
姚蕴一声令下,她便被押解到了旁边一处偏僻干净的屋子里。
屋子里头已经摆放好了一张四周没有障碍的特制木胡榻,还有一个奇形怪状的水滴漏斗铁质工具。
白芷的纤细四肢皆被牢牢地捆扎在胡榻四角,就连细嫩的玉颈也都卡上了长条形的铁锁。她就如同一个“大”字仰躺在胡榻上,完全动弹不得。
最后,她的双眼也被一片黑色布条完完全全遮盖住,密不透风。
片刻之后,漫漫水流穿过层层阻碍的弧形漏斗,喘流成滴,猛地垂落在她的额头中央。
滴答——滴答——滴答。
屋子里一片寂静,唯有徒留这阴森渗人的水滴声。
先前还镇定自若的白芷使劲来回拉扯四肢的绑带,想要挪开头顶上方幽幽传来的冰凉水流,可惜于事无补,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终于有些慌神。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白芷啊,你可有听过从前隋朝地宫里最恐怖渗人的十大酷刑?”
白芷身形一震,紧紧地咬着发白的娇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