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聆半眯着眼看他,抿了抿嘴,把左手伸到他身前,说:“老六,被我盯上了,就跑不掉了。”
“好!”钱陆笑了,把重新定制的白玉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边说:“我就是死,也只能死在你怀里,跑不了了。”
“答应你了。”赵冬聆终于笑了,眼里出现了光。
不用挨恐怖区集体削,钱陆找了个适合迁坟的黄道吉日,然后去说服老婆把她的墓迁过来,放在他的双人墓里。
赵冬聆在涂口红,钱陆突然过来给她捏肩,她手一抖,口红涂出嘴唇。
钱陆:“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赵冬聆:“你是有意的!”
钱陆:“……我错了!”
赵冬聆:“我不听!”
…打是亲骂是爱的分割线…
赵冬聆带着钱陆去了阴间。
她把自己的墓碑很随意的拔起,扔到一旁不管了,然后用铲子铲土,没两下就挖开了浅浅的自堆坟。拿出土里的盒子,吹掉表面的干土,她递给钱陆,说:“不是好奇吗,随便看,反正也没什么。”
钱陆沉默的接过。
她说自己的墓连衣冠冢都算不上,结果是真的。
盒子里是一支玉质发簪,雕工精致,保存得特别完好。
他轻轻捏起看了看,簪尖部位刻了几个看不懂的小字,他猜是她的名字或者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