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没有，而是没办法确定。身为人类，他更加自由，也不必受到束缚。

“你果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呢。”陶露笑着，“不过我也正是欣赏夏衍的这一点，如果一味的死忠，最后才会成为一个可悲的棋子呢。”

“我还以为陶露会拉拢我。”夏衍苦笑。

“我拉拢不了夏衍你的，哪怕有一天你会和翼人族为敌，我也无能为力。”陶露笑道，“只要夏衍和我不会改变，其他的就不怎么重要了。”

“当初的承诺，是绝对不会轻易改变的。”夏衍微笑。

“我也一样……”陶露的眸子，有着淡淡的光彩。

……

翼人族的两名纯血种，关系并不大好，所以当亚撒联络威廉的时候，威廉显得很难以置信。

的确无法理解吧，为什么亚撒会主动联络自己呢。

上次的那场“游戏”中，因为那个夏衍的小卒子插手，是他威廉输了。但威廉毕竟是纯血种，哪怕输了，他也只能将气给吞下去。

“亚撒，我不觉得，你有那种闲工夫来联络我。”威廉的语气充满不满。

只是下一瞬间，他就无法在保持这幅神态了，因为他听到了及不可思议的情况，这甚至让他觉得，自己产生了幻听。

虚空之书？

“怎么可能，不可能，虚空之书不至于在夏衍手中。”威廉大喊出声，“你确定这个情报……我……我知道了，我会立刻赶来，以最快速度赶来的。”

不用确定情报真伪了，只要和夏衍见面，就可以得知这一切了。

第十七章 搞笑的情况

双方的见面，位置在瓦萨之都的亚撒府邸之内，还是那座熟悉的书房，只是这次双方的态度，和上次会面绝对不同。

上次夏衍好似蝼蚁，只是苟延残喘争取活下去的可能。而这次，双方站在了同等的条件之上，甚至于这次会面，对夏衍更加有利。

两位纯血种，必须恭候他的到来，夏衍的话语，对他们而言，太过致命了一些。

在等待夏衍的时间中，两位纯血种还是交谈了一些关于‘虚空之书’的话题。

“原来如此，虚空之书，落在了异世界中，这样也能说明，为什么它没有找上我们。”威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威廉，你别太自大了。”亚撒冷哼道，“虚空之书，一定会认我为主的。”

“亚撒，你也别忘记了，当初我们虽定下了十年的约定，可是虚空之书一出，这个约定便不可能奏效了。”威廉冷笑着。

虚空之书，乃是种族圣器，那么它有一个附带作用，便是对纯血种的命令。

一旦虚空之书认某人为主，那么其他所有的纯血种，都会无条件的服从这位宿主。甚至于，所有的命令都必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