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姜灵空惊讶道。

这天道坟冢当中，怎么会有人在？

“我们……我们不是人。”这时候，其中一道身影开口说话了。

“你太客气了，怎么能这么骂自己呢。”姜灵空的意识也出现在大道山上，对着围着大道山一圈的人影说道。

“不，你误会了，我们不是生命，这里是天道坟冢，难道你猜不出来我们是谁吗？洪荒之心。”一名女子形态的人影笑着说道。

姜灵空猛地一个激灵，是啊，这里是天道坟冢，不可能有生命在，那么这些人影为什么存在……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你们是……古往今来，死去的天道灵魂是吗？哎哟我去，天道也有灵魂的吗？”姜灵空惊讶的说道。

那女子身影摇了摇头，说道：“洪荒之心，你错了，天道是没有灵魂的，但是天道死后，会有众生的意念残留下来，凝聚在天道坟冢当中，成为了现在的一道意志。”

姜灵空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天道，是一种秩序，是天地法则，不会有自己的意识的。但是在天道之下，芸芸众生都是鲜活的生命。一个时代毁灭之后，芸芸众生的意念，会和死亡的天道已经坠入这天道坟冢当中，也就成为了一种特殊的意志，成为了死亡天道的一种纪念体。

也就是说，眼前这十几道人影，都是曾经死亡的天道。

“那么请问……你们想要做什么？”姜灵空问道，对于这些天道残体，他也不敢大意，在自己最紧要的关头，这些大道残体出现，一定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意义。

这时候，其中一位天道残体说话了，道：“洪荒之心，你走的路，触动了我们，所以吾等在此刻现身，对你的道，进行最后的拷问，你愿意接受吗？”

姜灵空沉吟了一下，说道：“最后的拷问，是什么意思？”

那天道残体说道：“你的道，你的法，与众不同，乃万道之道，万法之法，一旦大成，超越天道，或许你真的可以成为一位超越者。洪荒之心，吾等的拷问，会耗费所有的意念体最后的力量，对你的道进行天道试炼，若是成功，你不可限量，将会更多一成机会成为超越者，可一旦失败，你的道……烟消云散，你愿意接受我们的拷问吗？”

闻言，姜灵空倒吸一口凉气，居然这么夸张，一旦失败，自己所走的这条路，就要前功尽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