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点也不夸张，随着姜灵空接触的越来越多，他已经发现妙红尘的档次，比他当初想象的高太多了，就算是绝天地那样的人，都不敢小瞧她。

甚至，连诸葛，都对妙红尘称赞。

而顶尖道统的那个祖师爷，虽然很厉害，号称这片星空下最强，但是绝对不可能和全盛时期的妙红尘相提并论。

定海神珍发力，虚空生惨叫虚空金身即将粉碎，这虚空金身若是碎掉，虚空生就彻底消亡了。

“最后问你一次，想死想活！”姜灵空喝道。

“我……”

虚空生沉默下来，他知道姜灵空是真的可以狠下心来杀他的，把谁搬出来威慑都不好使。

一个连主时空至尊道统都敢动的人，又岂会忌惮他们顶尖道统？

“我想活！”最后，虚空生咬着牙说出了这样三个字。

“那你就追随我，为我而战！”姜灵空说道。

“我……”虚空生沉吟了片刻，说道：“我不为任何人而战，也不会是那种意义上的追随你，我顶多，可以把我的战力借给你，帮你战斗，仅此而已，你不能命令我做任何事情。”

“你的意思是听调不听宣呗。”姜灵空抱着肩膀说道。

“嗯！”

虚空生狠狠地点了点头。

姜灵空点点头，撤去了镇压在虚空生身上的定海神珍之力，说道：“好吧，也算你过关了。”

虚空生如释重负，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