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伸腿踢了踢那个放有血迹被褥的箱子,听到顾以安的问题,虽说不耐烦,但还是回答道“我们的工作服和执法队的一样。他们不敢惹执法队。”
顾以安了然,原来是披了虎皮。
男子道“你别喊什么前辈的了。听着怪怪的。和小陆一样,叫我勇哥。我应该比你们大。”
勇哥一手扛起那个盛放血迹被褥的箱子放肩膀上,对顾以安道“你跟我下去,把手洗了。上一个带我的调查员,就死在了不知道哪里碰到的剧毒物上面。”
剧毒物?
顾以安着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她上两场游戏都是鬼怪,它们杀人有一定的规则,完全不像下毒这样让人防不胜防。
勇哥声音很平淡,叙述道“我师傅有个用大拇指沾点口水看文件的习惯。那天,他在看文件,照例把大拇指往嘴里送,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尸体都凉了。”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眼顾以安,“你不走?”
顾以安摇头,“勇哥,我没碰什么。今天过来有些累,想休息一会。”
勇哥冷冷地看了顾以安一会。
“随你。”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反正你们进来了都得死。早死晚死都一样。”
勇哥扛着箱子消失在了门口。
顾以安心里松了一口气。
在信任陆子泽和勇哥之间,她选择了信任前者,待在房间里休息。
她也不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