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施法者的战斗力,从来是法兰西一方占优。
毕竟奥斯曼的一方的施法者是老爷,是主人,而法兰西一方的施法者是同志,是革命者。
再说他们对于自己这些丧家犬的实力大致是知道的,好像有一个能施展“酸液飞溅”的老爷。
能施展“神之怒火”的,那肯定是法兰西人啊。
大部分奥斯曼军,不论是埃及人还是土耳其人,其实都被那一声声爆炸吓得胆战心惊。
他们都在担心下一刻,那可怕的火球就要落到自己的身上。
而躲进仓库的那些人,更是和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没有区别,他们挤在没有第二个出口的仓库里,其实只是怀着极大的恐惧等待着投降而已。
法兰西在这方面名声比他们好得多,很少有把俘虏处死的事情。
拿破仑在埃及修建了无数要塞,特别是在英国人可能登陆的海岸线上。
并且他还不满足,还在大搞基建,拓展道路,缩短法军的反应时间,因此人力总是用得上的。
反正当拿破仑的苦力并不比当哈里发的士兵更糟糕,虽然肯定也是吃不饱,穿不暖,但总归不用拼命了不是?
这也是他们战力不足的另一个因素。
不过今天,这些不利因素都被吴忻给扭转了。
“火焰步履”提供了机动性,“火球术”提供了攻击力,早就潜伏的乔尔施展了最后的精神攻击。
他几乎以一己之力,摧毁了门奴瓦的这次围剿活动。
不过追击的事情,他就帮不上忙了。
他还有一个火球术,但是从谷物堆上滚下来,膝盖上的伤势恶化得挺严重。
更不要说他还被严重烧伤,虽然听上去有点奇异,但是吴忻实际上对火的抗力很有限,他的火焰吸收能力连一个火球术都无法完全吸收。
他当然能用信仰力改造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完全免疫火焰。
相对来说,这种相性合适改造的代价非常低,但是吴忻对于强化自己的抗火能力有一定的心理抗拒,他觉得这没有战术突然性。
任何稍微了解他背景的人在对付他的时候,都会优先选择冰冻形的攻击,如果他能抗寒才是真正的优势,当然抗寒系列的能力就需要太多力量了。
区区的黎波里港的信徒产生的信仰力实在是不敷使用,维持一个凯斯勒首座就很为难了,这个强大的牧师至今没有恢复“核心”级实力,这实在不是忠臣应得的待遇。
想到这里,吴忻吸了一口气,把空气中的情绪牵引进自己体内,随后他发现此时能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火焰力量正在以相当快的速度增长,几个火球术后整个庄园都在熊熊燃烧,法兰西士兵的恐惧和奥斯曼士兵的勇气,都是因为火。
这几百人在这半个小时里,产生的信仰力,几乎比得上拥有上万人口的的黎波里港,好几天的分量了。
不过吴忻需要休息,他的黑曜石毒蛇也要守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