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高等研究院第一,京大医学部和金陵药科大学并列第二,其中京大医学部的并列位置稍微靠前一些。”
孙主任想想,觉得这也能接受,便没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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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尧在过年前做了不少生发膏,给自个儿研究团队的成员每人发了一桶,智学教育的程序员们也都分到了一桶。
过了个年,生发效果就相当明显了。
智学教育的程序员常年都保持着一个清凉透气且容易清洗的寸头,他们坚持用了将近一个月的生发膏,荒芜的脑门上长出了一茬又黑又粗的头发,摸起来还有点扎手。
一个程序员的形象发生了改变,那还不足以引起多么大的轰动,可技术部三十个程序员都已经告别光头,那造成的轰动效果就相当大了。
GRE教研组的帅帅老师特意跑到技术部的门口偷拍了一张照片,又翻出一张之前技术部的程序员们开会时那脑门齐齐反光的场面来,把人脸都得打了马赛克后,发到了微博上。
“你们敢相信,这是同一拨人吗?要不是早就听说那生发膏超级有效,我都怀疑这些人是过年的时候集体植发了。@智学教育陈杭,陈总,什么时候给我们教研部也发生发膏啊,教研部的老师也都快脱发脱成猕猴桃了!”
被@到的陈杭这会儿正被迫和一个女博士相亲。
那女博士对陈杭挺中意的,年轻有为,长得还帅,她已经打算同家里人说说,给介绍相亲的阿姨包一个大红包了,结果就听到陈杭问她。
“你博士读了几年了?”
“发表了几篇SCI?影响因子怎么样?”
“工作有着落了吗?能进一本还是二本?”
死亡三连击。
那女博士被问懵了,讷讷地说,“现在读了第四年,马上就要毕业了,发表了两篇SCI,影响因子,都是三区。工作有着落了,贸城理工大学给我发了offer,是一个二本。怎么了?”
陈杭作若有所思状,道:“那你这成果不太行啊,我妹本硕是京大医学部的,一共读了两年,第三年就去哈佛大学生物医学系拿到了博士学位,现在发表的文章有好几十篇了吧,《nature》和《science》上都发表过不少文章,现在在京大医学部工作,直聘教授,还是哈佛大学的荣誉教授以及金陵药科大学的特聘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