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就不能和我谈这些?是因为我还没到弱冠的年纪吗?”长庚抬高了声音,“但我是个皇子啊!我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吗?你们一直把我蒙在鼓里,让我活在天下太平的美梦里!”

“长庚,我只是还没想好该什么时候告诉你。”

“可我们不是一起经历了那些事情吗?我和你一起经历了那些,至少应该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些事!你消失那么久,我一直不敢去想你可能已经死了……但你又忽然出现,活的好好的。你不愿说是谁救了你,为什么在深夜来找辽公子,我也不敢去问……能见到你活着回来,我就已经知足了。”长庚把圣旨丢到一边,背对着任肆杯,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颓丧地说:“我想学好武术,这样下次就可以换我来保护你,可在你眼里,我始终都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你什么都不会告诉我……就像我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局外人。”

长庚慢慢地向庭院外走去。霍鸣捡起圣旨,看了任肆杯一眼。任肆杯仍站在那里,没有来追,望向他们的目光流露出担忧和愧怍。

霍鸣小跑着向长庚追了过去。

“长庚走了吗?”

“走了,半个时辰前走的。”

“你没去送他?”

“他生我气了,我不敢去送。”

辽公子一笑。“是气你瞒着他这些事罢。”

“我会告诉他这些事的,只是时机还没到,那个太监来得也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