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那火不大。”

“你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就住星拱门边儿上。”

“这火邪门的很,怎么起的?”

“是,这大冷天的,你说怎么忽然会起火呢?而且听说起火的地方不是别的,正是骁卫的大牢。”

“大牢?怎么那儿会起火?”

“这就得问齐统领了。”

“是有人故意放的么?”

“谁知道,我今早打那儿经过,看那儿乱得很,”说话那人噗嗤一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这火烧得妙啊,齐召南那帮兵油子成天闲得发慌,正好一场大火让他们有点事儿做。”

那人的同伴似乎察觉到这话引来不少侧目,连忙换了话题,不再提起大火之事。

任肆杯喝空羊杂汤,将底渣舔尽,叫来跑堂,包了两块新炸的糖油饼,结帐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