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样的事情。按理说他又不是丧尸,干嘛吃人。”宁月 此刻才有些胆寒的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得尽快召集学生把这群人要么做掉,要么赶出学校,不然所有人都会受到威胁。”马晓风咬了咬牙说出了完全不像是出自16岁少年的话。
“那你为什么不跟他们同流合污呢。”宁月 感觉很失败,她对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近乎于一无所知。
“我在他们当中就是被奴役的对象,如果你们还不反抗那么下场将会比我还糟糕,我来这里就是寻求庇护的。”
宁月 觉得事情有些麻烦,同时也感觉到这个少年非同一般,他懂得如何把危机感扩散到其它人的身上,以此达到自己单独的目的,她能感受到少年身上深深的恨意。说话逻辑调理非常清楚,遇事还能够冷静下来自己寻求解决办法,是个极为出色的少年人呢。
“但是你进来后也应该知道我并没有什么对这些学生实际的控制力,想让我带人出去跟他们对抗是完全不现实的,况且这些学生现在胆子很小,真要让他们面对什么危险,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他们现在考虑的不过是眼前多活几分钟,多享乐一阵子的事情罢了。”宁月 对现状很是无奈。
“这倒也简单,这几天先准备一些武器,等他们再度饿了拿不到食物又想要生存下去的时候,就鼓舞他们发动进攻,一举摆平火哥等人。”
“没想到你一个半大孩子倒是很懂这些弯弯绕绕,好吧你说的也是一个办法,就那么去做吧。”宁月 点点头表示同意。
时间过得很快,几天中零零散散的学生们到食堂拿食物都被火哥等人给拦住,男的一顿毒打,女的就被抓去,连同一开始被抓住的4个女人没有一个回来的。短短几天女生就被抓去了十多个,男生被打伤了数十人,学生们只好到学校的各个角落从教学楼到办公楼,再到宿舍楼四处搜寻食物,找到不少散碎的零食,勉强让他们在撑了一段时间。
马晓风逃出来的时候倒是偷偷地带了一些粮食,这让他保持体力充沛。火哥等人发现马晓风带着女生不见后,也没太在意,就当这小子开了荤知道了甜头,带着女人四处乱搞去了。
学生们偷偷办事已经不会跑到厕所里了,那里几天来对极了大量粪便,又没有水冲,只能留在那里发臭。个别女生私下里里还是受到了男生的侵害,但是她们没人敢说,因为即便说出来可是宁月 也未必能够帮助他们惩罚参与的男生,毕竟参与者不在少数。这些女生就只能终日跟在宁月 的身边,把宁月 充当保护伞。
还有豪放的女生直接就在众人眼睛底下和多个男生玩起了n,以此消除内心的空虚,这类人反而更受男生欢迎和礼遇。甚至男生内部有几个同性恋没事就去找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男生寻开心,马晓风都能听到那个男生每次在储物间无助的求饶。马晓风身边藏了一把匕首那是从家里带出来的,他决意要是有谁敢冒犯自己,无论自己结果如何都要给对方沉重的教训。
不过这样的事情始终都没有落在他身上,然而面对这样的幸存团体,马晓风时常在想就算清理了火哥等人,他们又能如何生存下去。
这几天里宁月 带着那些受到侵害把宁月 当成唯一依靠的女生四处搜寻了许多武器,从木棍到园丁用的镰刀,锄头,再到校长收藏的工艺长剑,五花八门,倒也勉强将就吧。
不论后事如何,目前对于图书馆的人们来说,眼前的大敌只有一个,那就是霸占了学校最关键资源的火哥团体,只有击败了他们,才有未来可言。
马晓风冷眼旁观着学生们几人一波的去拿吃的,又几人一波的被打回来,他心中冷笑不已,这些学生根本没有一点意识联合起来成为一个能够运作的幸存团队,就这一点还不如火哥团队,好歹每人都分配到要做的事情。学生们心中只有苟活,只有自己,他们其他的想法早被击溃了,多么脆弱的心灵。姗姗对此更是深有感受,那些平时在学校里善于经营人际关系,四处出风头,显得很有能力的学生这个时候都焉了,他们只能在那样和平的社会环境下靠着套关系,走后门,耍心机来高人一等,这时候他们反而是最不中用的一群人。
马晓风在等待,宁月 在等待,姗姗在等待,他们在等待学生们受到生存的逼迫必须爆发的时刻,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激励起学生们的斗志,打出一个未来
夜里缩在图书馆顶楼的马晓风对自己说了晚安,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己,就是明天,就是明天,他和那个无恶不作的小地痞的正面交锋就要拉开序幕
“史哥给你看份报告。”王嗣同急冲冲的冲进了史明强的办公室把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撂,兴冲冲的就把史明强的杯子给抢了过去狂饮。
“你怎么就没个正经样子,才刚受过伤就活蹦乱跳,就这一点叶泉就比你强,我正忙着跟其他营地协调物资问题,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史哥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这份报告还是得马上看的,最近营区里可不太平。”王嗣同不管史明强的推脱硬是把文件塞到了史明强面前。
史明强无可奈何只好拿着文件仔细的查看起来。看到最后他问道:“这上面说营区里几天来失踪了三十多个人,这种事情根本不归我们管啊,应该是治安处去查案子吧。”
“史哥这件事我觉得很不简单,你想这种时候平白无故怎么会有人失踪,要知道我们营地因为变异兽的袭击之后安全管理不知严格了多少,治安处已经接到案子不少时间了依然毫无头绪。”
“会不会是团伙之间的集体报复?”
“我查过这些人的资料,他们根本不是居住在一个范围内,事变之前也是毫不相干的人,现在那些家属天天围堵治安处,可是治安处也没有一点办法,这才找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