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露的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却也没什么怨念。
在冬阁耳语目染这么多年,虽然不知道阁主意图,可也明白是要拿自己当成这位白储王的一个掣肘。
因此白求安能这么对自己,已经是极好的了。
捡起扔过来的干粮,蓝白露仍旧细嚼慢咽。
嘴上终于开口“先生,我们是要去江北正中心吗?”
“嗯。”
“屠、神?”
“是。”
“听说那里很危险。”
白求安看了眼蓝白露,没回话。
这问的不是废话嘛。
蓝白露意识到了,连忙换个话题“你们生肖殿的人是不是都在哪里啊。”
“机密。”
干粮放在腿上,蓝白露这才算挑完了水泡。面色狰狞的重新穿好鞋子。
幸好出门带了许多纸,这会儿把鞋子塞的满满的。自然还是疼,只是这样一直不间断疼的话,总还会有不疼的时候。
白求安看着这女人,心中还在思索背后有什么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