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更多的……”

“那您甘心吗？”虞定海出奇的有些意难平。

“余易鹿说能少死人。”

两人再无言。

与此同时，在窄巷里蹲着的白求安也不知怎么，突然站起了身。再次之前，他一次又一次的接受到了那来自莫名地方的记忆洗刷。

像是大海捞针，无论是白求安自己还是背后那人，都在寻找着最终的目标。

白求安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终于排除了这种痛苦的来源是神或是神侍。这应该是十二殿的手段。

而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那群先前追杀他的家伙们干的好事。

真是好手段啊……

哪怕白求安在此白受折磨，也不得不赞叹背后人的手段。以防被可能存在的神察觉？

白求安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嫌疑已经洗清了。

不对，很有可能十二殿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自己。而是一直在以他白求安为诱饵，去寻找隐藏在人类世界背后的神。

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求安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眼下还在继续着。

痛苦一遍遍的洗刷着白求安，似乎从肉体到灵魂，白求安能够遭受的痛苦从加入到十二殿以来，已经都尝遍了。

虽然这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但白求安的嘴角仍旧勾起了一丝微笑。

没有怨怼，没有愤恨，自然也没有变态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