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没有人情味啊。”
“懒得费脑子,也懒得掺和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要打就打,能活就活。看得顺眼那就帮一把,看不顺眼就杀了。”
“不入眼的,我管他是生是死。”
余易鹿又问“这话是说白求安?”
姬无道犹豫了一下说“那小子……还算入眼吧。毕竟选他做储王也有我的意见。”
“还是有些不情愿啊。”
“天赋上等,性情下流,不太对胃口。”
“寻常孩子不都这样,再说像他这种从小性格有缺陷的。需要理解嘛。”余易鹿苦口婆心的说着。
姬无道讥讽一笑“怎么,做完局又跑我这里来说好话?是不是以后还要我帮着再转述一遍啊?”
余易鹿当即竖起了一根大拇指“高!果然,像你这种不屑于参和权谋的,都是大彻大悟早就看透了的主。”
“有些语无伦次了啊。”姬无道不以为然,继续说“那小鬼好像经历的再多,心里那点执念似得性格缺陷永远都不会变。也不知道是他自己不愿意变!还是又有什么门道。”
“别套我话,我也没空去看小家伙的心理路程。充其量就是下棋的时候压到了线,做不了棋子。”
“哎,有时候真想像江城一样,撒手不管游历人间大好河山。无忧无聊的……”
“他现在在带孩子。”
姬无道的声音戛然而止“那算了,他开心就好。”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一并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