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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记得自己那晚做了多少次,只记得发泄到筋疲力尽时,身下的那个人满面冰冷,枕头都已被泪水浸湿。

当他终于松开束缚他的双手,他撑起身,打了他一记耳光,而后,一言不发,用了最后的力气一步步艰难的独自走出他的卧室。

那晚的酣畅淋漓,至今仍记忆犹新。

是的,他恨他。用那样极端的方式报复和发泄,并非他的初衷。但看到他痛苦至极的模样,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阿玉死了,他心痛欲绝,让那个始作俑者也生不如死,正是他的夙愿。

时隔多年,今夜,苏锦言又在他面前落泪了,他打他,骂他卑鄙。

卑鄙?

他再卑鄙也比不上他苏锦言。

自以为是的苏锦言,运筹帷幄的苏锦言,一脸微笑满腹算计的苏锦言。

捏住他下颌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冰冷的泪水滑落到了掌心。

莫名的,有了一种冲动。

也许是因为那带了泪水的瘦削脸庞太过阴柔,像女人,纤弱的,委屈的,受了伤害的。

是的,他又伤了他一次。像之前每一次一样,清楚的看到他受伤的模样让莫斐感到一阵快意。而那苍白的沾满泪水的柔弱面容,给了他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

突然的,他很想俯下/身,然后,狠狠咬住那失血双唇。

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他记得,那天晚上,他的皮肤触手柔滑却比女人更有弹性,腰部线条优美,而那一处的紧致炽热没有任何其他春/宵可以比拟得上。

小腹处有股热气向上涌,视线也有些模糊。

莫斐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