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又是这一声梦魇里最常听见的呼唤,我捂住耳朵,转身想要逃走。他先我一步按住房门,“丫头,我们谈谈……”
“我没话跟你说。”
“我有,我……”
“你省省吧,不管你说什么,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我用力推开他,正欲旋开门锁,他平淡的声音传来。“你不想救你的未婚夫了吗?”
我被点穴一般定在原地,他要不提醒,我差点忘了此行的目的。
“你能救他?”我像溺水的人捡到一根救命的稻糙,明知无用,还是不舍得放弃最后的希望,我压下所有的慌乱,转过身。
他从桌上拿起一个遥控器,对着墙壁悬挂的液晶电视按了一下开关,又按了播放键,电视上立刻出现了印钟添的脸。他坐在狭窄的房间里,双手在桌上紧紧交握,眼睛里血红一片,尽显疲惫与憔悴。
“我想喝水……”嘶哑的声音从干裂的双唇发出,充满哀求。
一个严肃的声音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我……”电视画面被定格。屏幕上久久留下印钟添最后的神态,他双手埋入头发,那种惶恐矛盾的神情像是在乞求我救他。
这就是前不久执着一枚钻戒说要陪伴我一生一世的男人么,才几日不见,他竟变得这么憔悴。我要救他,不论用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