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闻宴摇摇头:“我就是在想,这也太容易了。”
巫欢不太懂他的意思,但因为刚认识,也不好多问,看看时间,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陪你?”
巫欢觉得他有点自来熟,面色冷淡几分,意有所指:“我跟人有约,所以……”
闻宴点点头,没再非要跟上来。
……
冬日的阳光也是冷的。
天色骤暗,乌云压顶,凛冽的寒风像是从地底的缝隙飘出,直吹的人脚底发凉。
闻宴看着前来赴约的巫一鸣,不知怎么的,仿佛跟当初的记忆重合。
但不是这个时候。
那是巫欢大病一场的不久后,巫一鸣姗姗来迟,前来探望。
闻宴把他拦在路上。
当初巫欢的那场病,把他吓得不轻。送到医院后依旧高烧不止,病情恶化,甚至一脚踏进死亡边缘。
可那时候巫一鸣在做什么呢?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想知道。他不是走得太早,就是来得太迟。
闻宴心想:他现在都没法光明正大的关心巫欢,巫一鸣凭什么呢?就凭那一丝虚无缥缈的血脉相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