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欢伸出软软的爪垫,指着一处:“这里。”
猪哄哄往地上扒拉一下,草皮竟然微微向上卷起。
“你怎么看出来的?”
“颜色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猪哄哄特地跑到一旁观察了一番,没看出什么不同,“你们搞画画的就是神经敏感,这都能看出来。”
巫欢顿了一下:“我不是画家。”
“妹子你也别隐瞒啦。”猪哄哄继续拱着草皮,哼唧唧道:“鹅叔不就是个大画家吗?你们认识对吧?我看妹子你人还不错,也挺聪明的。就跟你随便唠唠,做人呢,还是要踏踏实实的,不要总想着走捷径。”
巫欢眼神微冷:“嗯?”
猪哄哄大条的没有觉察,继续说道:“我刚才想起来,这鹅叔不是正跟那个谁离婚呢吗?头条两分钟就被撤了,幸好被我这个夜猫子给抓着了眼。”
“我听说,鹅叔啊,跟他手下带的一个学生好上了,这才非要离婚。你说这是什么事吧。破坏别人家庭,那是要遭天谴的。对吧,妹子?”
猪哄哄抬脸,从一堆褐土和细长的绿草叶中,露出猪特有的肥头大脑。
巫欢勾了勾嘴角,被篱笆遮住的光徒留下阴影,投落在她的眼眸里。
“你的话很耳熟。”
“嗯?”猪哄哄忽然觉得脊背一凉。
“自诩正义大使的键盘侠,我是为你好的亲友,不听我的话你就是走上歧途的老师。”巫欢的语气不凉不热,“所以……你是哪一类?”
巫欢没有关注过这些事。对于巫一鸣所谓的离婚内幕,她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会被人教训,不要破坏别人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