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冷漠低哑,就像是峡谷里的风,在万丈深渊上呼呼作响。
巫欢不是没考虑过这种可能。但要真说假象,象人在弹跳时,不经意露出的纤细光滑的手臂,如同女人一般白皙的肌肤,似乎更像是迷惑众人的假象。
象人出场时,其实是看不出性别的。在丑陋的大脑袋的衬托下,象人粗壮又笨重。
可谁也不能确定,这象人就是男或女了。
巫欢看向闻宴。
在那双风轻云淡的眼眸之下,隐着深谷狭缝中的冷冽。让她一时有些分不清,闻宴究竟是好心提醒,还是刻意打击。
巫欢回应道:“蒙蔽一个人,不需要太多假象。太多的假象等于没有。”
“可有时候,事实偏偏如此。”闻宴转过半个身子,手臂自然而然的搭在靠背上方,一不留神就触到了巫欢的手指。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闻宴紧致的皮肤,温凉却强韧,有着说不出的爆发力。
巫欢抽回手,听见他继续道:
“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第一个问题是最容易的,这种想法本身就是想当然。”
闻宴眼梢微抬,微瞥了眼刚才冒冒失失想要抢答的徐梓萌,冷淡的眸中似乎多了一份漫不经心的傲慢。
太过于轻视宿命游戏,可是会死的很惨的。
巫欢眨眨眼。
这是……在说她?
她很想当然吗?巫欢认真想了想,虽然她对于自己的观察和答案并非确信无疑,但也是有理有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