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他远远就能看见我,知道我在等他!
这次他说:三天就回来。
今天刚好是第三天。
细雨微风里,我期待的人回来了,可是身边多雪洛!
雪洛看起来还是那么清雅脱俗,快乐毫不掩饰地洋溢在脸上,看在我眼里酸楚难以言谕。
她来后,哥哥请人将我们的房子重新修建。
我们三个人开始了新的生活,我不再和哥哥上山去练功,也不和他聊天聊到深夜,因为我很忙,忙着陪雪洛到小镇里买各种这样红色的绫罗绸缎,忙着帮雪洛绣鸳鸯。
绣花针常常扎在手指上,血染红丝线,鸳鸯的眼睛绣成了红色。
拆了,重绣,还是红色,红得扎眼。
我相信自己可以笑着看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真的尽力最大的努力装作毫不在意,可每晚我睡不着,看着满屋喜气洋洋的红色,我能做的就是不停地绣着,一针一针穿透的不是缎布,是我的心。
万籁俱寂,我正绣着喜枕,拆了绣,绣了又拆,弄得缎布上都是针孔。
忽听哥哥房里有点轻微的动静,我出门看看,他房间的门开着,里面没有人。
看见天上的满月,我才想起今日是十五,是哥哥毒发的日子。
难道他又没服解药?
想起他那次毒发的样子,我心一惊,忙提着灯笼到处寻找。
整个山路我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我正心急如焚时,手臂突然被人抓住,那力量几乎捏碎我的手骨。
我刚要挣脱,一张极美的脸闯入视线。
以前一直觉得哥哥长得不错,今天才发现那不仅仅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