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大,脸上还挂着一些眼泪。
程年皱眉。
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之前爷爷给的那个玉佩,让自己要保存好,说是还有另一块的玉佩。
他的脸色也逐渐的沉重起来。
舒雅说道:“这个密码箱里面,应该是我母亲藏着的,最为宝贵的东西,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半块玉佩会很宝贵。”
她顿了一下,才再次说道:“单单从这两个半块玉佩来看,我觉得我们家跟程医生的程家,关系不会很简单。”
甚至,她连他们是近亲的关系都猜测了。
她的母亲不叫什么秀秀,但是有这块玉佩。
程年没有出声,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舒雅想到的那些近亲关系,他自然也能想到。
他冷声道:“不可能,不要胡思乱想。”
他们怎么可能是近亲。
舒雅没有再出声,只是把脸上的眼泪收拾了一下,然后将那玉佩收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程年将她的手牵着,牵的紧紧的,脸色还是冷冰冰的,让人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出了舒雅的别墅之后,程年坐在车上,点燃了一根烟抽着。
烟雾里,他的侧脸都有些模糊。
他脸上所有的线条都在紧绷着。
过了很久,他才将烟掐灭,转头吻上了舒雅的唇。
他的唇齿间带着浓浓的烟草味道,一点一点的侵入她的吼间。
每一个动作,每一寸,都带着侵略意味。
舒雅想将他推开,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也推不开,只能在他的亲吻中,软下了身子,红着脸,任由他的侵略。
许久后,他才离开她的唇,定定的看着她迷蒙的眼:“舒小姐,别乱说话。”
低哑的声音,带着诱人的味道,却又无比正经。
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被拉下神坛的高岭之花。
舒雅有几分错愕,她还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喘着粗气,胸口也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