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耐心的讲课,她操作规范,却在讲解一半时奇怪的停顿。
下课铃响起,女人换下衣物,怒气冲冲的走到院长办公室。
‘那里面……怎么可以……我发现了精……你们这么做……’
它跟踪女人来到办公室外,看着她和院长交锋,最后惨败离开。
在办公室门口,两人相撞。
它的视线在女人身上来回扫动,让她惊恐的落荒而逃。
尾随,继续尾随。
它是泥土中的蛇蝎,隐藏在无人发现之角。
它看着女人坐在校园里的长椅,在树荫下接到电话。
女人被电话那头逗笑了,她抚摸着自己暂时平坦的小腹,眼里的母爱满而溢出。
它的热流越发浓密,女人回过头与它的目光交汇,畏惧的像一只弱小的白兔。
它爱极了这副样子。
尾随着。
它写下满是爱意的信,往女人的宿舍邮寄肢解的兔子,它用最热烈的语言描绘,描绘她死亡之后是多么美丽。
可是热恋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
那天万里无云,精神萎靡的女人拖着病体上课,它坐在最后一排,想将她吃下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