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就是,他们进入长新镇后,并未第一时间受到精神攻击。
不管如何,等大后天,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日子本该和平的过去,但在院长来临的前一天早上,长新镇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清早,镇内幸存者们手忙脚乱,一阵又一阵的脚步声从门口经过。
何堀来到俞简房屋口,急促的拍打门扉。
“怎么了何哥?”俞简带上些诧异。
“出事了!农田那边!”何堀想了半天,还是俞简快点跟上,对发生了什么事一句话都不说。
俞简随他来到田边,那儿已经围了几十个幸存者,他们有的挡着眼睛,有的拿纸巾擦泪,还有的蹲在地面呕吐不止。
“让一让让一让,俞兄弟来了!”何堀靠这句话打开一条路。
自从俞简赶跑斗篷人,他在幸存者心中的地位直线上升。
“就是这里!”何堀沉重道。
在人们围着的中间,躺着两个夜晚出去巡逻的居民。
他们死了。
这不是简单的死。
两人双目瞪大,从眼角,鼻孔,嘴巴,耳朵等孔洞中流出黑色血液,四肢像洗衣机里洗过的衣服,拧的七绕八弯。
更为可怕的是,他们的皮和身体里的骨骼分开,在微风吹拂下,表皮鼓的飘荡。
“什么时候发现的?”俞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