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华一直望着天空，那里有一轮弯月，轻纱一样的云，时不时飞过的双头鸟。

听到问题，他真真正正看进俞简的双眼。

“我认识张教授，但他可能并不记得我。”

“哦……那我再一个问题。”

……

“你和茂林监狱植物馆原先的主人一家认识吗？”

这个提问就有点得寸进尺了，趴在木华腿上睡觉的牛奶睁眼，紧绷着身体，带上些许敌视。

不管如何，直接问这些问题，是简简的风格。

“我认识。”木华回道，“我认识的，简简。”

“好的。”

这之后，就没了下文。

没有进一步的追问，木华却开口：“简简，你步再继续问下去吗？”

“不问了，有这些就够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俞简摆摆手，“交朋友最重要的还是互相信任，什么都问清楚，和拷问罪犯有什么区别？”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内，木华抱着双膝，牛奶便跑到他的肩头。

“那要是我杀人呢？”

“你杀人？”不需要考虑，俞简道，“就算你要杀，也是杀些罪人和恶人吧，至少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