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抑制剂,消毒了下皮肤就扎了进去,接过这一扎,出了事,阎罗君竟然对抑制剂过敏。
浑身发烫,意识不清地被送进了医院,在医院里隔离了三天才出来。
那三天宋元吃不好睡不好,很担心阎罗君,又自责,要不是他给了阎罗君抑制剂,阎罗君就不会……
“你不给我,我自己也是要注射的。”阎罗君回来后抱住宋元,亲了亲他泛红的眼睛,“宝贝别哭啊,我又没事,好的不得了,我在医院还做了六套卷子。”
宋元眼睛更湿了,回抱住阎罗君,“你脸色很差,易感期很辛苦对不对?”
阎罗君以前很喜欢把宋元欺负哭,喜欢看他的眼泪,但现在他看着宋元哭,心慌的不得了,他把宋元抱到腿上,小心擦拭他的眼泪,“不辛苦,一睁眼一闭眼就过去了,非要说难受的话,是看不到你,整整三天,我想死你了。”
宋元的耳尖红了起来,趴在阎罗君肩膀上,还是很伤心,哭了一会儿后下定决心道:“你下次易感期,我要陪你。”
阎罗君高高挑起眉,“陪我?易感期?”
他故意逗宋元,“宝贝你知道陪alha度过易感期会发生什么吗?”
宋元红着脸不肯从阎罗君肩膀上抬起头,“知道……但你不会的。”
他相信阎罗君。
阎罗君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哄着宋元。
阎罗君不能说假话,他怎么可能不想让宋元陪他,但现在的宋元才十五岁,都还没成年……
何况他还没跟宋元表白,没正式地跟他说喜欢,怎么能直接做那么亲密的事。
阎罗君做凡人了十八年,总算意识到仪式感的重要性了。
这一世怎么也做不出霸王硬上弓,上来就把家产塞到对方手里,逼着让人跟他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