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男人想了个办法,先运动一番,祁千雪身体弱得不行,运动过后就会乖乖被男人抱在怀里,动都不想动了。

男人现在自顾不暇,连平时就算不见面也一定要打电话的习惯都顾不上了,书房里的不可能是他。

杯壁里温热的水让祁千雪稍微安心了一点,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外面时不时就划过一道闪电,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到书房门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莫名的就做了,心跳得很快,做贼一样。

幸运的是,书房门留有一道细细小小的缝隙,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声音却能传出来。

“大家不要这么针锋相对,真闹起来对谁都没好处。”是燕朗的声音。

夏京墨冷笑 :“好啊,你们退出,没有利益纷争就不会针锋相对了。”

房间里沉默了几秒。

曲向晚冷漠的声音随后响起,伴随着手指在桌上敲击的声音。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牧鹤破产的事谁都逃不了干系。”

窗户外倏地闪过一道惊雷,落在所有人耳边。

祁千雪站在门口,浑身发凉,玻璃杯里的水温热,指尖却僵硬地颤抖,冷汗一层层地冒了出来。

手指承受不住玻璃杯重量似的,啪地一下落在地上,门被风吹开了。

露出一张惊恐万分的脸,不顾被水浸湿的毛绒拖鞋,手指恐惧地捂住嘴唇,只露出一双盈着水汽的眼睛。

从窗户外吹进来的风吹开了门,房间里的四个风格各异的男人,或站或坐,不约而同地抬起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