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千雪看到被撞到的地方也有点惊讶, 没想到看上去还挺严重,明明都不疼了。

他皮肤嫩,容易留下痕迹,消得也快, 小腿不自在地扭了扭 :“小徐哥哥我自己来吧。”

让徐当歌用来指挥战斗, 开机甲的手给自己擦药。

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羞耻, 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肯定会觉得祁千雪坏死了,是在故意折辱人。

毕竟换成让祁千雪蹲下给别人擦药,他连眼神都欠奉,还会给哥哥姐姐告状,给猫猫狗狗就可以。

徐当歌握着祁千雪的脚踝力道不轻不重,却没有让他挣脱开 :“不要动,擦完就好了。”

让祁千雪不要动时,嗓音微微严肃了一点,就像是在跟家里不听话的小辈说话一样,祁千雪一下就老实了。

是不听话需要一点点言语恐吓的漂亮弟弟了。

其实祁千雪长这么大身边人一直都是这样照顾他的。

几乎没什么事需要他操心,没成年的时候吃饭都要孟雨青喂,再加上喜欢一些新鲜的东西,别人为了讨好他,卯足了劲往他身边送。

还有些人打着坏心思,觉得他喜欢新鲜的东西,没准也会喜欢人,祁千雪第一次看见一个容貌上称的男生被关在笼子里,脖颈上带着金色项圈,送到他面前时,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大概是他长这么大见过最变态的事了,缓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后来就听说那个把笼子送到他面前的人,因为作风不端,还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从此消失在主星。

总之,应该是很习惯被人照顾的。

可当徐当歌手指涂抹了白色的药抹在他脚上被撞得青紫的地方,祁千雪被脸上的热意蒸腾得好像快融化了。

手指不自觉地揪着黑色皮质抱枕,沙发也是黑色皮质的,细白的手指在黑色的映衬下,白与黑极致的衬托,像是特地摆在上面呈上来供人亵玩的。